第158章 已经在方义碗里的蝴蝶忍
    浅草，鬼杀队临时据点内，蝶屋
    经过一番鏖战之后，方义拍了拍在床上躺尸、举起白旗求饶的蝴蝶忍。从她略有红痕的大腿上拂过，顺手拿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这位女剑士脸上的汗珠，在其耳边轻轻地说道。
    “你看起来需要一杯水，来维系身体的正常运行了，忍小姐。
    “你刚刚的身体可是短时间内析出了不少水分，正是缺水的时候，同时你变得沙哑的嗓子也需要一点水分的滋润。
    “如何，这次‘药’的‘治疗效果’是否达到忍小姐你的预期呢？”
    方义很自然地将蝴蝶忍的身子慢慢扶起，同时右手从其光滑如玉的背部穿过，维持住这位浑身快要散架的女剑士，顺手揉了揉圆润挺拔的雪白。
    一边左手拿着先前倒出的凉茶，递给了这位眼神迷离，大脑有些空白的女剑士。
    呆立了片刻，大脑终于重新启动，意识到方义接受自己的‘给药途径’教学的告一段落之后，蝴蝶忍这才端起这杯茶准备一饮而尽。
    看着蝴蝶忍随着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胃袋，而活动的带着红痕的脖颈，还有起伏不定的胸膛带起活动的雪白，方义不得不补充了一句。
    “慢点喝，忍，现在是‘休息时间’，你的时间可是非常充足的。
    “距离开会可还有一段时间呢。”
    蝴蝶忍闻言，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挑衅’和豪言壮语，美好而疲惫的身体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差点喝茶被呛到。
    在方义轻轻地拍击其背部后，我们的蝴蝶忍小姐才慢慢摆脱了这种‘不安’。
    这位女剑士喝完茶，意识到剩下的时间不足以再完成一次‘教学’后，这才向方义递过一个勾人的眼神，同时示意方义揉搓的右手加大力度。
    这位女剑士贴近方义的耳垂，吹了口气，似乎在模仿方义的动作，而后用着有些沙哑的嗓音给出了回复。
    “你很有天赋，但明显通过这次‘教学’你掌握‘给药途径’的知识还不明确。
    “所以，你要有空多来向我讨教。
    “忍为您准备的这件羽织，可还满意？”
    说着左手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面，整个人靠在了方义身上，又补充了一句。
    “【日之呼吸】的‘斩鬼’效果果然名不虚传，你说呢？
    “可怜的忍，已经成功在您的帮助下，从鬼变回了人。
    “身体的毒素可是都通过水分排干净了呢。
    说罢这位女剑士，又大胆的握住方义空闲的左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向方义展示起自己全新的身体来。
    “身体可比以前布满毒素的时候，能做的事情更多了。
    “也更健康和充满活力了，之前的一些暗伤也随着这个转化的过程治愈了。
    “就是好像多了一些您留下的‘伤痕’呢，方义大人。
    “等下开会可要裹严实一点，同时要穿高衣领的制服了呢。”
    女剑士最后一句话的语调有些幽怨，但方义分明从其中感知到了更多的喜悦，于是随口应付道。
    “羽织和身体我都很满意，但我更为忍你身体恢复健康而感到高兴。
    “‘伤痕’倒不必担心，我的那股能量之下马上就能恢复。”
    “毕竟更好的身体，可就能做到更多的事情了呢。”
    说罢，方义顺手捡起那件丢在一边的羽织，披在这位虫柱的身体上，运转【反转术式·强化】消除了蝴蝶忍胴体上自己的‘杰作’，也放下了其雪白，只是静静地抱着这位女剑士。
    蝴蝶忍感知到对方的行动，以往瞳孔中的死气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也绽放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心结已解的她决定在这最后一点休闲的时间里向方义敞开心扉，谈谈自己的那个梦想。
    “斩杀上弦之二想必是场很辛苦的战斗吧？
    “我听说，你和三位‘柱’联手，将将在日出时分才杀死它。
    “我其实有个姐姐，也是‘柱’呢，她可比忍厉害多了，但却和那只鬼死在了同一个时间点。
    “她在日出之前遭遇了那位上弦之二，我赶到现场时只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姐姐。”
    看着这位虫柱整个人沉浸在回忆中，说到上弦之二·童磨时，满面笑容的脸上也显露出了明显的怒意后，方义保持了沉默。
    他知道这时候只要倾听对方的话语就好，不需要自己画蛇添足般的给出任何答复。
    蝴蝶忍的回忆还在继续。
    “相信你也看到了，我总是在隐藏自己的情绪，装作一个温柔的人。
    “其实我只不过在模仿姐姐的温柔而已，同时从她那里自顾自地继承了她与鬼友好相处的梦想。
    “我讨厌鬼，我恨不得杀死所有的鬼，每每看到鬼我胸中的怒火便如燎原的野火般疯涨。
    “我的理想是借来的，性格是伪装的，肉体是孱弱到无法砍断鬼的脖颈的，我真的值得你这样对待吗？”
    方义适时地打断了这位虫柱的发言，又开始了自己的歪理邪说。
    “哪有什么纯粹到全部由自我产生的理想呢？
    “说到底理想这种东西，大多都由憧憬转化而来，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外界的影响。
    “戴上面具伪装自己就更常见了，说到底谁会把自己心底所有的黑泥公之于众呢？”
    像是因蝴蝶忍的话触及到了方义一些久远的回忆，久违的方义没有继续维持【人设扮演法】的嫉鬼如仇的天才剑士人设，而是说出了一些过去的自己才会说出的话。
    “理想是借来的也不要紧，所作所为是硬撑着勉强自己也不要紧。
    “我知道的一个故事中，有一个人靠着【借来的理想】走了很远。
    “远到未来的自己后悔了，想要要杀死过去的自己，看看能不能来毁灭未来的、‘错误的’自己，终结掉这些痛苦。”
    蝴蝶忍听着方义的叙述，不由得想要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
    “那那个未来的人成功了吗？”
    方义给出了那个人故事的结局。
    “他失败了，或者说他看到过去的自己坚定的模样，最后放弃了这种想法。
    “说到底未来的他走了太远太远，远到他遗忘了理想本身。
    “所以无论你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坚持理想与否都无关紧要。
    “伪装的面孔也罢，真实的面孔也罢，都是你，都是在我身边的你。”
    蝴蝶忍闻言叹了口气，幽怨的说道。
    “你这样的人还真是难以让人拒绝，怪不得招人喜欢呢。
    “你的嘴里总是能说出动听的话，让人心绪难以平静。
    “甘露寺蜜璃被你吸引的原因我可算是找到了。”
    方义没有答话，只是选择了微笑，根据他的经验这时候接话是弱智行为。
    看到方义的微笑，蝴蝶忍酸溜溜的话没再往外说，只是从起身翻找起之前自己叠放好的一身衣物起来，递给方义内衣让其帮自己穿起来。在方义的手划过其挺拔的雪白时，蝴蝶忍顺带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我的和甘露寺蜜璃谁的手感好？”
    方义没答话，准备糊弄过去，但在蝴蝶忍又认真问了一遍的情形下，不得不给出了客观公正的答案。
    “我觉得大小不重要，形状各有千秋。”
    在被拐一胳膊后，蝴蝶忍总算是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衣装，夹着腿慢悠悠地向会场走去了。
    距离开会时间有些短，这位虫柱再去洗澡就有些来不及了，只得率先出发了。
    只是这位虫柱临走时随口问的一句话，让方义陷入了少见的沉默，开始思考起来。
    “那么你有什么理想或者梦想呢？”
    方义没有回答，直到这位虫柱走远后，他才将手肘撑住脸，看着整洁的桌面，从脑中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方义，是个没有理想，没有梦想的人。
    “别人需要怎样的我，我就会戴上对应的面具，扮演对方期盼出现的人。
    “严格来说，这样的方义不能称之为字典里的人，只是个有着人外表的空壳。”
    得到了答案的方义，摇了摇头，开始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检查起收获来。
    这场任务的决战应该就要来了，他要开始做准备了。
    ——
    方义看着面板上，蝴蝶忍小姐经过此次谈心，近乎涨满的友好度。开始畅想起这位自己团队中【制药大师】定位的追随者，以后能给自己提供的产出来。
    蝴蝶忍的制药相关的技能等级应该不低，同时调配毒药，调配治疗药剂的能力也不差。
    根据之前对方赠给自己的一些品质更好的药物来看，对方的天赋或特质应该是药物相关的，天赋或者特质加成的某一项效果可能是偶尔能调配出更高品质的药品。
    蝴蝶忍看起来作为自己的追随者是铁杆忠诚的那种了，很难背叛自己，可以放心使用，值得自己开始投入资源培养了。
    不像那本了自己700积分的攻略上所说的那种，消极战斗，等待自己契约的轮回者死亡，尝试成为轮回者的追随者一样不可信。
    自己手头还有可以对追随者使用的【药物研发技巧】技能卷轴，这项技能很适合给蝴蝶忍用，进一步放大对方制药相关的技能和天赋、特质优势。
    毕竟【超凡引力】的战斗力组成路线中，追随者是自己战力重要的组成部分。充分发挥追随者的长处，将有利于自己的进一步发展。
    这种后勤方向的人才自己投入一点积分和剧情点养一养，不但产出的补给品能提供给自己的团队使用，制造的药物还能给自己赚不少积分。
    同时自己的【血腥炼金术】附带的【药物精炼】分支，所产出的效果强劲的像【遗忘之水】的消耗品，也是需要投入空余寿命和大量普通药物作为合成材料的。
    蝴蝶忍在成为自己的追随者，培养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自行制造普通药物压低技能的使用成本，减轻自己的积分压力了。
    还可以开发多种多样的药物，通过自己的【药物精炼】充分利用自己越来越多的空余寿命，转化为战斗力，或者将这种可重复产出的珍贵消耗品用于交换其他稀有的物品。
    像是【遗忘之水】这种罕见的洗去部分血统腾出血统栏位，还能保留部分血统强化效果的道具，方义觉得能交换到不少好东西。
    更重要的是【遗忘之水】可以进一步压低培养追随者的成本。
    方义现在身上因为【灭鬼之人】随便注射的【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带来的【不惧日光的鬼】这项血统配合【遗忘之水】将会产生作弊般的效果。
    ——
    血统名称：【不惧日光的鬼】（主神空间编号s12891的轮回者命名）
    血统使用条件：不高于位阶2的轮回者或追随者，不具有其他血统，体质大于6点。
    血统效果1：
    力量属性在1~9点时，将属性随机提升至8~11点，力量高于15点时力量属性+1；
    敏捷属性在1~9点时，将属性随机提升至10~13点，敏捷高于15点时敏捷属性+1；
    体质属性在1~9点时，将属性随机提升至12~15点，体质高于15点时体质属性+2。
    提示：面板属性的随机提升效果受血统物品品质、使用者自身特质影响。
    血统效果2：
    获得特质【自愈】、【吸收强化·人类】、【嗜血】
    血统效果3：
    根据使用者不同获得不同类型的【血鬼术】，【血鬼术】类技能消耗降低。
    评价：不值一提的血统，还有明显的负面效果，除非你不用就会死去，否则不建议使用该血统。
    简介：某个任务世界，通过某种药物制造出的生物用自己的血制造出的怪物，在未知因素的影响下克服了畏惧阳光的缺点后的血统。
    ——
    即便是方义使用了最垃圾的鬼的血液都带来了一些基础属性的提升，还带来了【自愈】，【吸收强化·人类】等特质。
    如果此时的方义使用【遗忘之水】，系统提示他会清除血统获得【低级自愈】、【吸收强化】的弱化特质，同时保留部分基础属性提升，当然，血统带来的【血鬼术】就无法保留了。
    当然，即便合成更高品质的【鬼舞辻无惨的血液】，也只是属性补弱能力变强，方义这种面板属性很高的人，服用其获得的基础属性也没有变化。
    因而对方义而言，自己手头剩下的【鬼舞辻无惨的血液】使用【无名炼金术士的护手】发动【三合一】后，最好的使用对象还是追随者。
    配合【遗忘之水】消去血统可以迅速提升其基础属性，节约积分投入。
    另外【低级自愈】和【吸收强化】这两项弱化特质，如果是蝴蝶忍或者是甘露寺蜜璃使用【遗忘之水】应该也能得到，同时在追随者身上发挥的效果会更好。
    ——
    【低级自愈】
    特质效果：消耗体力和生命值，可以恢复一些不严重的肢体残缺，生命值自然恢复速度加快。
    提示：建议搭配肉食使用
    【评价：距离呼吸回血还有一段距离，但当你的大拇指上的肉被剜掉一小块，凹下去时，可以利用这个特质长回失去的肉】
    【吸收强化】
    特质效果：首次服用属性增强类消耗品、食用高质量动物的血肉、吸收某种能量时，获得的属性提升效果增强，消化速度加快。
    提示：建议搭配传奇生物的血肉或者元素生物的肢体使用。
    【评价：比起传说中的饕餮你还差得远，但你的吸收能力确实要比常人强很多】
    ——
    这两项特质对追随者来说很好用，【吸收强化】可以进一步压缩追随者的属性提升成本，【低级自愈】可以让追随者不容易阵亡。
    方义可以尝试收集一些追随者能够使用的一次性增强基础属性的物品，给追随者服用，降低通过任务结算途径提升追随者属性的难度。
    毕竟方义作为轮回者，自由属性点也只通过任务世界结算获得过，按照空间苛刻的属性获取途径以及轮回者资格的宝贵程度。
    追随者的面板属性如果要跟上方义，在目前追随者面板属性强化途径未知的情况下，通过【吸收强化】服用相关道具以及高质量动物的血肉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为什么方义不希望蝴蝶忍和甘露寺蜜璃保留【不惧日光的鬼】血统，自然是因为负面特质【嗜血】了。
    ——
    【嗜血】
    特质效果：你对人类的鲜血有非凡的渴望，你会很难控制自己嗜血的欲望，很容易做出不受控制的举动
    【评价：强压下嗜血的欲望可不容易】
    ——
    尽管方义的目光投注到自己面板的这项，空间给出了一条意外的提示，同时【嗜血】特质下浮现出了一条新的提示。
    【受你身上未知属性、特质【灭鬼之人】影响，该特质的负面效果对你无效】
    但方义还是决定，以后【三合一】合出的更高品质【鬼舞辻无惨的血液】给追随者使用时，必须搭配【遗忘之水】消除这个血统，只保留弱化特质和部分基础属性增益的物品。
    因为特质【嗜血】显然是一个纯粹的负面buff，带来鲜血渴望，容易失控的那种。
    治疗风柱·不死川实弥和炎柱·炼狱杏寿郎时，这种负面特质就展现过破坏力。
    方义非常讨厌不稳定因素，他也不喜欢战斗中发狂和失控的队友，因而这项血统暂时效果只能用于追随者获取特质和补全基础属性了。
    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意识到会议的时间将近的方义停下了查看收获的举动，准备前往会议处了。
    他准备用一些小手段来提升剑士们的士气和战斗力。
    被河蟹大神砍了两段，斗智斗勇后又补上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