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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程啸:我懒得跟你讲道理,你不配听。

      第331章 程啸:我懒得跟你讲道理,你不配听。
    “温烈和楚轩他们不在,中洲队确实缺了很多战斗力,不过……如果某人拿出全力,而不是划水的话,大家的压力应该能减轻很多吧?”
    萧宏律意有所指,就差报出昊天的名字。
    今天的大战,昊天只在战场的边缘杀了几十名蒙古士兵,在萧宏律的感知中,比自己更强的念动力,根本没有拿出应有的水平。
    昊天忍不住叫屈:“我吗?我只是一个新人诶!让我一个生在和平年代的高中生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是不是太为难人了?”
    萧宏律冷笑了起来:“神仙盗贼团的仙之皇昊天,说这种话未免也太自谦了。”
    昊天的表情僵在脸上,脸色逐渐变得冰冷。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念动力向周围一扫,附近也没几个强人,中洲队残余的这些战力,也就只有齐腾一的骷髅比较棘手。
    昊天语气不善,詹岚、齐腾一、铭烟薇、张恒等人也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隐约感受到从昊天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萧宏律冷静地说道:“国安局第九处有你的档案,别忘了,中洲队有官方的人。”
    “有权限看见我的档案,那可不是简单一句官方的人能概括的,算了……”昊天摇了摇头,一副认真的表情,向萧宏律说道,“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像过去那样给我安排任务吧,我会尽全力去完成。”
    昊天的转变太快,詹岚和张恒等人不由得愣了愣,而后露出了几分喜意。
    昊天的态度,分明是在表示,从前我不信任你们,所以出工不出力,但是如今你们证明了自己的官方高级权限身份,那我身为官方的秘密行动成员,就会接受你们的指令。
    “没什么特定的任务,事到如今,我们的使命只有一个,守住襄阳城,直到温烈回来,或者楚轩带兵过来支援。”
    萧宏律揪下一根黑发,缠绕在食指上,淡淡地说道。
    他头也不抬,并没有把目光放在昊天的身上。
    昊天皱起眉头:“守住襄阳城也要有一个方案,硬守的话,以蒙古大军的兵力,最多十天时间就能杀进来,在那之前,咱们三支轮回小队都要死不少人。”
    尼奥斯咬着巧克力,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昊天,也赞同昊天的意见。
    “他说的没错,除非我们能确认温烈的回归时间,否则的话,还不如让楚轩他们放弃活命军,先带一支少量的精锐部队过来支援。”
    萧宏律冷淡地说道:“如果楚轩能脱身,他早就告诉我了,温烈的处境未知,也不能指望,至于守城的方案,纸上谈兵没有意义,今天先休息,明天上了城楼,再和黄药师、黄蓉、郭靖他们根据现状讨论战术。”
    “也是,总不能跟赵括似的,战场形势千变万化,现在商量再多,到时候处境一变,也就没了用处。”
    昊天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
    这人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詹岚叹了一口气,疲惫地说道:“那今天就这样吧,监控的任务就交给索菲娜和雪玲儿,你们两队的精神力者轮流监视蒙古大军和天神队的动静,我伤得太重,需要时间恢复精力,三天之后才能长时间使用精神力扫描。”
    岗尼尔默默点头,尼奥斯看了看詹岚的神态,没有表示异议。
    三队的众人各自散开,养伤的养伤,休息的休息,都在养精蓄锐,为蒙古大军下一次攻城做准备。
    这边的大战刚刚告一段落,在万里之外的广南东路,另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南海县县令,纵容管家强买民女陈氏,将陈氏之父打成重伤而死,烧死陈氏未婚夫江大一家,纵容家丁马三刀强占毛家10亩田地,勒索袁掌柜三百两白银,打断袁掌柜次子右手……”
    南海县内,菜市口搭起了一座高台。
    几十名男女老小被绳索缚住双手和双脚,狼狈地跪在台上,十名穿着活命军制服的刀斧手站在四周,手持一把长刀,将这些打扮富贵的县令一家围在中间,目光中流露出冰冷的杀意,就像是在看待宰的猪狗一样。
    活命军的军官面色冷酷,将收集而来的罪证一一念出,洪亮的声音回荡在菜市口四方的大街小巷。
    成千上万的当地百姓围在菜市口,望着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县令一家跪在处刑台上瑟瑟发抖,激动而又炽烈的心情在人们的心中跳跃,有人担心、有人害怕、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怒不可遏、有人满怀期待。
    没有一个人舍得离开菜市口,没有一个人把目光从处刑台上移开,大家都在等待,军官念完县令一家的罪状之后,将县令满门斩首示众。
    念完了县令一家的罪行,活命军的军官抬起双手,向聚集在菜市口的百姓做了个鞠,大声说道:“父老乡亲,大家都知道,当今大宋,皇帝荒淫无度,宦官专权误国,百官昏庸无能,各地县令也是以土皇帝自居,贪赃枉法、欺压良善、收刮钱财、祸害乡里,做了那么多坏事,让咱们南海县的老百姓苦不堪言,不叫乡亲们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大家说,县令这一家子,该不该杀?”
    人群产生了一阵骚乱,众人面上满是认同,却不敢轻易开腔。
    “该杀!”
    “该杀!”
    “该杀!”
    安排在人群里的几个活命军士兵纷纷叫了起来。
    “该杀!该杀!该杀!该杀!该杀!”
    有人起了带头作用,当地百姓的怒意也渐渐压过了对县令和朝廷的敬畏,握着拳头齐声高呼。
    一时间,菜市口杀声震天。
    民众的怒吼让台上的县令及家眷面色惨白,悬在高处的大刀仿佛随时都会响应百姓的呼唤而落下的那种恐怖,令这些南海县的人上人感受到强烈的恐惧。
    “哇!爹爹!爹爹!”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
    “老爷救我啊,老爷!”
    “军爷饶命啊,我愿献出藏起来的万两白银,只求放我一马!”
    “军爷,我向活命世尊发誓,这辈子绝不再做恶事了,发发慈悲绕了我吧,我一定日行一善为过去恕罪!若有违誓,天打五雷轰!”
    县令的妻妾和子女已经承受不住压力哭嚎了起来,家丁和管家瘫在地上,从胯下漏出来的尿液把地面浸湿,县令和师爷仓皇求饶,许以重利,发出毒誓,废尽了口舌。
    无论是周围的刀斧手还是后方的军官,都是一脸的漠然。
    类似的求饶声他们听过了太多,往日还会可怜一些女流之辈和小衙内,但是见识过那些县令豪绅做过的恶事有多么惨无人道之后,渐渐也就学会了对求饶声视若无睹。“杀!杀!杀!杀!杀!杀!杀!”
    而围住菜市口的百姓则是兴奋的手舞足蹈,见到这些平常把他们当成蝼蚁践踏的大人物露出丑态,喊杀声越发的高亢,人们红着眼,振臂高呼,催促着刀斧手把县令一家的脑袋砍下来。
    “斩!”
    军官挺起胸膛,威武地下了命令。
    刀斧手纷纷走向罪人的身后,将大刀高高举起,用足了力气,一斩而下。
    “砰!”
    就在这时,一支箭矢破空袭来,射穿了即将斩在县令脖子上的大刀,箭头穿过刀身,刺入了刀斧手的胸口。
    “啊!”
    刀斧手惨叫一声,大刀从手中掉下,身子摇摇晃晃的向后退了几步,摔在木板上。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一箭飞过,又是九箭。
    九支箭矢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道掠影,几乎在一秒钟之内,分别射中了九名刀斧手的大刀,穿刀而过的箭矢阻止了刀斧手将罪人斩杀,也将刀斧手射倒在地。
    “什么人?”
    军官大惊失色,连忙拔出佩剑横在身前,周围的活命军士兵纷纷举起步枪,拔出刀剑,警惕四方。
    台下百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慌乱了起来,惊叫声连连,人们纷纷向外逃散。
    这时,一个青面獠牙的瘦子脚踏风火双轮,手持双鞭,从高处飞了过来,大声笑道:“哈哈!好叫你知道,爷爷姓唐括名杰,乃大宋游骑将军,特来平叛!”
    又有一名女将纵马而来,骏马踏在人群之中高高跃起,几次连跳,便落在处刑台前,冷冷地望着台上的活命军军官,举起一柄长枪,将枪头指了过去,讥讽斥骂:“尔等反贼,在此满口荒唐言。贪官污吏干你甚事?刑赏黜陟,天子之职也;弹劾奏闻,台臣之职也;廉访科察,司道之职也。你现居何职,乃思越俎而谋?”
    军官横眉竖眼,张口向女将骂道:“你又是什么人?来放这么臭的狗屁!”
    女将揪起眉头,怒道:“粗鄙匹夫,不明道理,用你这等无知愚昧之徒,什么活命军,以我观之,只能猖狂一时。”
    军官直接骂道:“你的狗眼和屁眼有什么区别?能看到什么?”
    “住口!去死!”
    连着被骂了两次,女将不由得火冒三丈,纵马又是一跃,从县令一家的头顶跳了过去,挺枪向军官刺去。
    虽是女将,但她的枪势却无比凶猛,枪头如同奔雷般轰出,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见了这一枪也要退避三舍。
    然而,那军官却浑然不惧,剑势如风似浪,剑刃闪烁,眨眼之间斩出了四招,刚猛至极的剑压震得女将手臂发麻,枪头偏转,准头全失,还露出了胸前破绽。
    军官立刻追击,长剑一晃,斩出凶悍的剑气,一头墨龙张牙舞爪的向女将扑去。
    女将慌忙收枪回防,长枪盘旋,抖出朵朵梨,笼罩了那头墨龙。
    墨龙被女将的枪法刺得遍体鳞伤,那双利爪却顶着女将的枪法抓在她的胸前。
    顿时,女将的胸甲破裂,几道狰狞的剑痕落在她的身上,其中蕴含的力道将她从马上轰了出去。
    而战马却没有女将那么好运,在激涌的剑气中碎成了肉块。
    军官讥笑一声,运起轻功向女将追去,自称唐括杰的游骑将军吓了一跳,急忙挥舞着双鞭砸下,挡住军官的攻势,也让女将有了喘息之机,举起长枪重整旗鼓。
    “阁下有漂亮的剑法,若身在江湖,定是开宗立派的一代宗师,绝非凡夫俗子,粗鄙莽夫,不知尊姓大名?”
    这时,又有一名负剑道人踏空而行,云雾缥缈之间,道人身形闪烁,落在了高台之上,向军官拱了拱手。
    “老子叫程啸,你他妈的又是谁?”
    军官报上大名,正是中洲队排名前列的近战强者,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本该保护朱雯的他不在临安皇宫,反而到了这里批斗县令。
    “剑乃君子之器,阁下有这么高强的剑法,想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何必这般做派,自甘堕落。”
    老道叹息着摇了摇头,看似在为程啸遗憾,但眉间也蕴着几分怒意。
    “贫道乌古论希真,乃大宋同知枢密事,这位是贫道的女儿,乌古论丽卿,大宋折冲将军。”
    程啸吐槽道:“咕噜咕噜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阁下剑法高超,在活命军应也是高官大将,懂些道理,不该满口的荒唐言,和小女胡搅蛮缠,贫道有一言,请君静听。”
    乌古论希真心中不快,却也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先和程啸讲起了道理。
    “既是忠义,必不做反贼;既是反贼,必不算忠义。若是不忠不义之徒,又有何颜面来罚我大宋官员?不知贫道说的可对,阁下有什么见教?”
    程啸吐了口吐沫,轻蔑地说道:“我懒得跟你讲道理,你不配听。”
    “你……!”
    乌古论希真的眼角抽搐了起来。
    他身为朝廷大将,忠义之士,两军交战之前,当怒斥不忠不义的叛军,将其狗血淋头,羞愧到吐血掩面。
    这是乌古论希真的心理预期,并且已经准备了不少论点,就等程啸跟他争论之后,把程啸的话一一驳回。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程啸根本不打算跟他斗嘴,一句话把他的满腹经纶堵在肚子里了。
    (本章完)